古思钰转了转杯子,“所以你想让我把他的钱弄走,你再整个什么事,让他主动卖了股份。”
“嗯,你很聪明,就是这个意思。靳远森现在咬死了他的一切不经过我的手,加上他的财产你也看过,他很有钱,怎么都走不到卖股权那一步。”霍君娴说。
古思钰舔了舔唇,她啧了声儿,“这倒也是他的性格,吝啬的要死,他的财产都是你给的?”
“不是,他自己也赚了不少,早些年他给我爸帮忙,特别会伪装,我爸也信任他,那会我不太喜欢去公司,我爸想着让他给我赚钱,给了他很多机会。后面他自己偷摸开公司,积累很多财产,加上离婚分了财产,手里握了不少钱。”霍君娴说,“靳远森以前家里是搞房产中介的,他卖房子挺有一套……”
“他不是说他以前家里很有钱,因为要破产了,所以迫不得已跟你结婚吗?”
霍君娴笑,“你知道公司怎么说他的吗?”
“怎么说?”
“说他是跪着要饭的,靠老婆上位。”
“他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古思钰笑了一声,“他挺没自知之明的,会装。”
两个人在吐槽靳远森的时候挺统一。
杯子碰了碰两个人一块喝,古思钰说:“靳远森这个人吝啬的要死,想从他嘴里扣钱很不容易,更别说扣走几个亿,我得好好想想。”
“嗯。”霍君娴眼底含着笑,仿佛百分之百的信任她。
古思钰吞咽的动作慢了几拍,有种被崇拜的膨胀感,她把这个归结成酒后大脑不够清醒,她收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去看霍君娴,说:“有话说话,别老盯着我。”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