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酷拉皮卡第三句话,以及听说了酷拉皮卡是窟庐塔族幸存者以后,糜稽皱了皱眉头。

“你是窟庐塔族幸存者?”糜稽拉过比他要瘦小一些的同龄人,撩开他金色的刘海,看着他已经恢复的蓝绿色的眼睛。

“没错,所以我一看到代表着灭了我族人的幻影旅团的标记蜘蛛的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眼睛变红。”酷拉皮卡穿好了他的衣服,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努力控制着他的情绪。

“可是,据我所知,幻影旅团这七年内并没有去过窟庐塔族的地盘啊。”糜稽皱起眉头,有些疑惑,“抢了不少火红眼倒是真的,不过貌似都是从大收藏家那儿顺道拿的。”

“额,要是旅团成员,偶尔遇到个红眼族杀了,那我不知道是有可能。只是,灭族这种事情,是误传吧。幻影旅团应该是没找到窟庐塔族的聚集地才是。”

“你说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告诉我!”酷拉皮卡跳起来,双手死死的扣住糜稽的肩膀。

武侠的说法叫做说时迟那时快,文艺的说法是仿佛流星划过天际的那一霎那时间。奇牙已经眯着眼睛出现在糜稽身后,伸出手亮出爪子对着酷拉皮卡。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自家的业务,也不能眼看着有人对自家二哥‘施以暴力’而无动于衷。

只是,众人的目光都被墙上多了的那一张扑克牌吸引。

过了一会儿,酷拉皮卡的脸上才显示出一道伤痕,缓缓的流下血。

“西索啊,吃点东西休息下,这事儿我来处理。”糜稽掏出几个苹果,扔给从高处的一根梁上跳下来的西索。

“你这种不出勤的家伙,要是不懂装懂的随便一说,估计人家得误会了。”

糜稽这样的说法还是给了西索面子,要让他说实话,那就是西索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大概会兴致盎然的看着酷拉皮卡陷入复仇雄心的状态,再给库洛洛添点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