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洛水挠了挠头，“如果说，一个警察为了保护卢浮宫毕加索的画被歹徒打死了，那警察的儿子要恨毕加索的画么？会想要撕了画么？还是会想回到过去杀了毕加索么？”

“额，不会。”李帅西摇了摇头，看着陷入沉思的郑吒。

张杰抽了一口烟，“但那不一样吧。”

“有什么不一样的？毕加索的画是国宝，楚轩也是国宝，有坏人偷窥国宝，警察死了，难道能怪国宝是国宝么？”洛水坐起身，“哪怕不是国宝，我们做军人的，责任不就是保护民众么？为了民众而死，难道不是很光荣的么？”

“比起在家打坏电视，捏死老鼠，摔坏老爸什么的。”洛水叹了口气，语气听上去有些低沉，“沙场征战应该是我妈比较喜欢的吧，那马革裹尸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齐藤一眯起眼睛，后面半句话除了有点成语用词错误以外没什么问题，但是前面的，“捏死老鼠是什么？”

洛水跳了一下没，眼皮一一秒钟开合十下的速度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形容词而已。”

楚轩牌超级电脑再次运作，脉搏加速，体温身高，脸上表情十分可疑，有说谎表征。

为了测试自己猜想的正确性，楚轩坐了起来，拿起身边的眼镜，用和平常一样的速率带了上去，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楚轩突然指着黑暗处说了三个字。

“有老鼠。”

然后安静的空间中，就听到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