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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珞却嘲讽她:“你惦记多日了,还说她手脚不干净。她若手脚不干净,早就去颤上陛下。她为何拉你?”

女帝将实情说出来。

撒钱去看热闹,是浪荡子的行为,颜珞习惯了,看了一眼温茯,故意说道:“我家夫君性子淡,拉陛下一把可曾碰陛下的手?”

“没有,拉着我的衣裳了。”女帝回忆一番。

颜珞嘴角翘起,“未曾有肌肤之亲,如何就是手脚不干净,陛下挑拨离间的计策可是不好哦。”

这么一说,女帝也感觉自己是在挑拨离间,但面上没有承认,依旧说道:“朕好心提醒你罢了,对了,你来想说什么事?”

颜珞看了一眼温茯,女帝立即摆手让她出去。

温茯俯身退了出去。

殿内仅剩君臣二人,殿门关上的一刻,温茯挺直脊背,看着厚重的殿门。

颜珞胜在与陛下一道长大罢了,才能一般,酷吏不过是用刑罚折磨人,谁不会呢?

温茯心里不服气,面上一片温顺。

颜珞来寻陛下,为的是怀章王手中的权势,还有兵权。这些人如同奶娃娃般失去了娘,该如何收拾,就看陛下的了。

在朝中需要自己的人脉,太后一呼百应,皆因多年来自己积攒的人脉,怀章王也是一样。

他死的太过突然,世子在忙于接管,这个时候,对陛下而言,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正是最好的机会。

在这时,温茯就没有用处了,对于大局,十七岁的温茯还嫩了些,她没有颜珞沉稳果断。

颜珞出手,就连女帝都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