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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颜珞想笑,“觊觎自己的阿嫂,会是正经的人吗?分明是枉顾人伦的人,不过呢,我素来不走正常路,我也喜欢枉顾人伦。”

顾阙说不过她了,“说正经的,少了些什么?”

颜珞一本正经道:“少了些美感,我觉得应该很唯美的事情,她们做来,有些、不大好看。那般的事情,应该如诗情画意般的唯美才是。”

“你当写诗呢诗情画意,有的看不错了,你上哪儿去找诗情画意。”顾阙也被逗笑了,这种事情要什么诗情画意。

颜珞感觉被轻视了,气道:“我给你画几幅图,必然很有诗情画意。”

“那你画吧。”顾阙觉得她幼稚极了,一朝丞相竟觉得现代小视频不唯美,见鬼了。

族人都被颜相吓跑了,初一的午饭吃得很轻松。

晚上,宫里来召,陛下请颜相入宫。

内侍来的时候,颜相在书房把玩新得的骨瓷,颜色极为黯淡,没有光泽,她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

但是,入宫的时候她带上了。

相比于她的惬意,女帝焦头烂额,立国百余年,从未发生过城墙被炸毁的事件,于她而言,太丢人了,史书不知该如何记一笔。

记录炸毁,显得她为帝不仁,这才让百姓愤起。

若是记录天雷劈下,后世就会以为是她德不配位,引得老天降怒。

女帝愁死了。

颜相拎着匣子悠哉悠哉地进宫,入殿前将匣子递给宫人:“去清洗,我来煮茶。”

宫人双手接过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