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好,女帝该哭了。
陆松跳脚,“您怎么还笑啊。”
“我哪里就笑了,我在惋惜罢了。”颜珞挑眉,“唐云年岁大了,本就不该上战场,死了便死了,择一年轻主帅不好吗?”
“您啊,心真大。”陆松叹气,“不过,陛下会选谁呢?”
“大魏将军多,何惧梁王鼠辈。”颜珞心情陡然好了许多,“是病逝,还是被打死的?”
陆松道:“炸死的,听闻尸身都不全。”
颜珞眨了眨眼睛,“陛下得气死。”
“您啊,明日朝会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真是头疼。”陆松也觉得麻烦。
颜珞低笑,“罢了,明日再说,陆大人近日很轻松吗?”
刑部自打牢房重建后,就无甚大事,些许小事自有下属去解决,轮不到陆松去烦恼。
陆松笑了,“哪里、哪里,丞相也很悠闲。”
“我、我烦着呢。”颜珞摆摆手,“这些事自有陛下去烦,我们且不去管。”
顾阙回家去了,将清至送了回去。比起琼琚,他的胆量有些小,怕见陌生人。琼琚见人会呵呵直乐,他不会笑,只会躲在大人的怀里。
她抱着清至,走进那间不准外人踏足的院子。
一进院子,她就将清至放下,示意他院内走,但到了陌生的地方,清至就不敢动步了。
他瑟缩在顾阙腿旁,抱住她,嘴里嘀咕阿爹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