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看都不看一眼,“你给陈屏了,这几块不就是别人吃剩下的。”
“你……”顾阙无话可说,品了品,不大自信道:“你吃醋了?”
不就几块点心,值得阴阳怪气说话吗?
颜珞没理会她,哼了一声,去书房了。
顾阙追了几步,她跑得更快了。顾阙没追上,回身问听澜:“我做错了吗?”
听澜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怎地想起来送陈大人蛋糕呢。”
“她是女子,做官不易,我想着就送了呀。”顾阙不明白,自己没生二心,都是女人,一份茶点,还是婢女做的,又不是自己做的,送了也就送了。
听澜道:“旁人是可以,可颜相是个醋坛子呀。”
打翻了醋坛子,可不好收拾。
顾阙叹气,心里也生气,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呢,她道:“不理她。”
在书房就睡书房去。
翌日,陈屏又来了,一是来送食盒,二来是转达陛下的意思。陛下允诺恩赐两千亩良田。
顾阙乐了,微笑道:“陈大人费心了,你容我几日准备。”
陈屏含笑,“姑娘客气了。”
顾阙又送了份糕点,这回是一整份慕斯蛋糕,昨日是三小块。陈屏收下了,回了一份手札,关于稻田的。
顾阙笑着收下,目送陈屏离开。
听澜担忧得不行了,小心翼翼提醒她:“颜相还生气呢,今日初六了,明日就要开朝。”
“让她气着,我干净得很,并无不妥。”顾阙翻开手札,是陈屏的字,带着锋芒,与寻常女子不同,可见陈屏也是有几分傲骨。
听澜劝说不成,只好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