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东方不败轻哼一声,“那我们到真得去瞧瞧,看看他这手是洗得成还是洗不成。”不过一盆水,就想洗清入这江湖沾染上的腥风血雨,到真是痴人说梦!

“是得去瞧瞧,不过,这儿离衡阳城不远,到是可以先去看另一场好戏!”

“哦!”看着那满是算计的眸子,东方不败来了兴致,偏着头笑着望他,“什么好戏?可是现在去瞧?”

见到他这勾人的样子,杨莲亭眸子转暗,凑到他耳边道:“这到不急,现在我们有比看戏更有意思的事要做。”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些哑了,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

东方不败脸色微变,按住那从领口探入的手,声音略高了一分,“莲弟,这是在外面!”

“没关系,我不脱你衣服就是了。”说着,低头含住那还欲再言的唇,趁着他身子发软时,手已顺利滑入领口,揉捏着那两处凸起。

“唔……恩!”直吻到身下人发出底吟,不再推拒,杨莲亭才将吻转到了那白皙诱人的劲脖,含住那不明显的喉结猛的吮吸了一口,然后开始一路向下啃嗜,最后停在胸前的,隔着衣衫舔抵那鲜嫩的果实,另一颗也不忘继续用手轻轻的拉扯着。

“莲弟……唔恩……莲弟……”被这般温柔又带着些猛浪的对待,东方不败仰着脖子,无措的唤着,手无意识的放在胸前的头颅上,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要揽紧。

被他这般带着依赖的唤着,杨莲亭气息更显急促,再次吻住他的唇,另一只手在他后腰揉捏抚弄一番,然后一点一点的下滑,抚摸着那挺翘的臀。

“东方,给我好不好?”微抬了抬身子,看着那满脸潮红的人,声音沙哑的问。

“恩……”东方不败半眯着眸,抬手环上他的颈脖。

重重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轻轻的将人翻了个身,掀起衣摆,将那裘裤连着外裤一起往下拉了拉,看着那露出的雪白双丘,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然后一下一下的舔着,那来不及咽下的水渍,沿着那道缝隙,一点点的流向深处。

“呀!……莲弟……”莲弟怎么可以?东方不败惊叫一声,开始扭动身子。

“啪!”杨莲亭在他臀上拍了一掌,阻止他乱动,手指向那已经湿润的缝隙探入,一根一根的没入其中,然后在那温暖的地方转动、探索。

“啊……”被碰到了敏感的那一点的人,不由的叫了一声。

于是,内里的手指便有意的往那一点撞去,一下又一下。

“东方……”再也忍不住的人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裤子,挺身冲进了那温暖的地方,发出一声感叹。

“恩……莲弟……快点……”见身上的人不动,东方不败拧着眉,难耐的低叫着,声音像极了没吃饱的猫儿。

一只手从他臂上下滑,与他十指紧扣,杨莲亭不再客气的动了起来。

秋风送爽,桂花盛开,温馨的小院一片清香雅致。

院中的鱼池旁,置着一张织锦软榻,榻上一身紫袍和一身红衣的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低吟,明明都穿了衣衫,却让榻下的鸽子都不敢再看,拍拍翅膀,猛的飞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此间自是有真情

“大师哥,我们再过几日就到衡阳了,你再这般喝不说师父收拾你,便是小师妹也会跟你拧着的!”看着那抱着酒葫芦喝的欢畅的人,陆大有劝着,他到不指望大师哥现在就放下酒,可好歹从明儿个开始可不能再喝了。唉!叹了口气,心里感叹,这世间果无完人,便是大师哥这般洒脱不羁的人,偏偏是嗜酒如命。

“人生在世,会当畅情适意,连酒都不让我喝,那还有什么意思?”令狐冲打个酒嗝,想着:这六师弟,一路上唠唠叨叨的,都快成六师妹了,又灌了口酒,打趣道:“我说……”才吐得两字,突听的前方一阵马蹄声朝这边奔来,停了脚步,沉心静气,听得大概有十来匹马奔过来。心中一凛,此处地处偏僻,将才行了半日都未碰到一人,此时怎么会有这许多人过来。

“大师哥?”陆大有见他面色有异,不由也停了步子。

四下一看,草枯木疏,并无可躲避的地方,令狐冲心下想着,他能行这路,旁人自也能行,也不一定就是来寻他的。“有人来了,我们且让一让。”说着将酒葫芦往腰间一拴,拉过陆大有往路边退了退。

“驾,驾……驾……”一行人驾着马从二人身边奔过,令狐冲这才刚放下心。谁料,那领头的人回头瞧了他们一眼,又调转马头,带人围了过去。“阁下可是令狐冲?”

令狐冲心猛的一紧,打量着眼前一身蓝衣的大汉,又扫了眼他后面的一众黑衣人,确定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这人,且往日得罪的人也拿不出这般大的手笔,心中虽还有疑惑,却还是抱拳道:“在下正是令狐冲,不知阁下是何人?为何要拦路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