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笑了,“任我行出了西湖底,必是恨极了我,不用我做什么,他也一定会找上黑木崖的。本座便在这等着他,做一个了断!”
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声,杨莲亭伸手搭在他的肩上,等他望过来时道:“你要如何我不管,可只一点,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受伤!”
“区区一个任我行,能奈本座何?”东方不败自傲的道,又安抚他,“莲弟你该是知道我的武功的,不需担心!”
“我知你是天下第一!可我还是担心你!”直视着他的眼睛,杨莲亭又道:“你答应我,哪怕因为我,也不可以向人妥协!”
“这话你上次便说过了,我上次也答应你了。”感受着他的关心,东方不败扬着笑,极有耐心的安抚。心中因为任盈盈的行为而升起的怒意也渐渐的消散。
见他这么说,杨莲亭心里略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带着些不忿的道:“你待那任盈盈已是不错,她却如此,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初便该找机会弄死她算了。
“任我行到底是她的生父,她如此做到也无可厚非!”东方不败劝道。
“无可厚非?那任我行几时管过她?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她自小便是你带着的,如此行事,她对的起谁?”杨莲亭继续不忿。
“好了,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莲弟不值当为她气坏了身子!”东方不败继续劝道。
“你就不生气?”杨莲亭看他。
东方不败笑开了,那眉眼弯弯,揉和着媚意于英气的笑脸一时让身边的人挪不开目光。
“莲弟都替我气了,我还有甚么好气的!”笑够了,东方不败轻声说着,然后仰头在那呆愣的人唇上咬了一口,继续道:“这世间,只莲弟一个人真心待我好,我也只待莲弟一人好,其他的人,管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