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彦白就觉得不对劲,这股莫名其妙升腾上来的燥热感好像和左莺莺房中燃起的香料有关。
莫非是春药!?
沈彦白自认倒霉,干脆扶着墙缓缓滑下去瘫软在地上。
月黑风高夜,小巷深处走来三三两两结伴打劫的贼人。平常他们游荡在上京城无所事事,白日里他们不敢大张旗鼓的动刀动枪,可到了晚上倒霉的可就是那些落单的人。
“大哥,前面好像有人!”
领头的壮汉几步往前凑仔细看去,果然发现了沈彦白。
“大哥大哥!真的有人!走,咱们看看是男是女!”跟在身后的小弟似乎比壮汉更兴奋。
“瞧你们那点出息!”壮汉嗔怪。
被吼的几个小弟没敢再多言跟着壮汉的步伐慢慢凑上前去。彼时,沈彦白体内的药性正猛烈,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被折磨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呦!是个小郎君!”壮汉踢了沈彦白一脚,他没有反应。
“大哥,这怎么回事?不会是要死了吧!”
“慌什么!”
壮汉蹲下来捏住沈彦白的脸颊左右看了看,见他面色红润额头细汗如雨,一眼便知晓中药了。
“啧啧啧,可惜了。这么白净的小郎君却中药跑了出来,看样子那药份量还不小,完喽!”
壮汉故作可惜,实际上手已经在沈彦白身上上下摸索。可摸了半天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唯有一块玉珏被他从贴身衣物里掏了出来。
他将玉珏在手里掂量几下,确定是件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