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说,”他清了清喉咙,“那不是你的房间吗?”
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来我家的次数还挺多,久而久之倒是熟门熟路跟在自己家一样自在,没想到现在闹出了这么一个笑话。
“母亲身体不好,我那个房间见到的阳光最多,便让给她住了。”
老房子就是这点不好,一些朝向不好的房间很是阴冷,那种冷如跗骨之蛆,寒气硬生生地往人五脏内腑里钻,对病情只会雪上加霜。
宇智波辉哦哦几声,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过来。不过等我两穿好鞋,走出我家大门的时候,他又恢复了精神,拽着我嚷嚷我真不够意思。
我假装没听懂:“什么不够意思?”
“你还装!昨天是不是你把我扔给那群酒鬼的!”他指着我鼻子大叫。
我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我以为你刚回来,很希望和族人叙叙旧。”
“放屁!你就是把我当成替罪羊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群酒鬼本来要抓的是你!结果你倒好,直接就把我扔出去了。我们两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啊,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这句话你听过没有,哪有你这样转手就把兄弟卖掉的!还不带犹豫!”
扒拉扒拉扒拉,扒拉扒拉扒拉。
我掏了掏耳朵,自动屏蔽掉宇智波辉对我的控诉。
他说了一大堆,停下来喘口气的空档发现我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压根没在听他说话,顿时怒从中来,大叫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