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量涌出,但在流下之前就被断婆娑贪婪地吸收,以至于羽衣朝子明明满手鲜血,去没有一滴血流到地上。

羽衣朝子也发现了古怪,她看了一眼断婆娑,还有闲心朝我笑:“这是物随人性,你的刀也跟你一样古怪。”

“……”我觉得自己很正常,一点也不古怪,但是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吧。

我是来杀她的,羽衣朝子不反抗也就算了,还摆开这样一副想跟我促膝长谈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她望着我,碧绿透彻的眼睛美丽非凡,像是春天里第一片柳树的叶子:“我想死个明白,看在曾经是同伴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委托你们宇智波杀我的人是谁?”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能说。这可是忍者的职业操守,保护委托人的信息。

她眼也不眨地盯着我,被我拒绝也没有沮丧反而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其实我已经猜到是谁了,火之国大名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也忍不住了,为什么火之国大名要杀她?还是用那样斩钉截铁的语气。想起任务卷轴中“务必杀死羽衣朝子,不惜一切代价”的字样,我百思不得其解,一个忍者家族的族长怎么惹怒了火之国的统治者,而且还是在羽衣一族族地就是在火之国境内的情况下。

“从火之国都城离开时,我就猜到会是这样。”羽衣朝子放开了断婆娑,她手心的伤口深可见骨,没了断婆娑的吸食,很快就跟井喷一样涌出来。她不顾满手鲜血,垂下头望着自己的肚子,把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

我也顾不上奇怪她不感觉疼的问题了,这个动作,在我母亲怀着斑和叶乃至后面泉奈时,我见过无数遍。但她是坐在我家的走廊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敌人拿着刀架在脖子上,随时都会被杀掉的情况。

“我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火之国大名。”羽衣朝子抬起头重新望着我,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如同快要被狂风骤雨撕碎的蝶翼,“他要杀我,是因为他不允许他的血脉和我这样低贱的人结合。”

“镜,你知道吗,在贵族眼中,忍者压根连人都算不上。他们能接受孩子的母亲是平民,却不能接受孩子的母亲是一名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