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断婆娑,我向后抵在长桌上冷眼望着大长老呵退了宇智波真间就要踏出的那只脚,并且领着他出门,估计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私下里好好教训他。
打了个呵欠,刚升起的战意就这样被打断,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感觉到百无聊奈。
“在你们心中,真的是我的错吗?”我换了个脚支撑身体,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开口问其他长老们。
没有人回答。在我看过去的时候,他们才一个个慌里慌张地摇头。
我倒是忘了,很少有人有大长老那么耿直的脾气,敢跟我对呛,更多时候大家在我面前都噤若寒蝉,不敢反驳。他们敢私底下对我议论纷纷,不代表着就敢当面指责我。
快了吧。我抬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盘算着,既然宇智波真间已经把话挑明,说明族人们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们忍了一年多,终于忍不住想要和千手握手言和了。
想到这儿,我丢下一句出去走走,提着断婆娑走出了门。
找到斑的时候,他已经换下了作战服,穿着一身柔软简易的蓝色和服盘腿坐在走廊上研究忍术卷轴。听到我脚步声,他抬头朝我看来:“你怎么来了?”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我瞥了眼他手中卷轴的内容,“这么基础的东西你还在看什么?”
斑手中的卷轴是讲述查克拉属性和各属性之间相生相克的关系,这么基础的东西在我们学会用苦无之前就被大人们以讲故事的形式教导过,没想到他还专门跑去翻出这种落满灰尘的东西。
好像察觉到我隐隐的嫌弃,斑向我解释:“我想研究出克制木遁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