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主人来者不拒,甚至直接昭告全忍界,千手家族欢迎所有想参加婚礼的忍者。这番话一出,有些人被千手柱间的大气折服,有些人觉得他太傻肯定会被趁机攻击,还有些人怀疑这是千手一族的阴谋。

总之,众说纷纭,但是决定在婚礼当天前去千手族地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风吹起尚未干燥的头发,也吹掉了身上残留的水汽。

我回过神来,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时候反而凸显了脖子上的热度。

用小指勾着绳子,把勾玉从衣领里拖了出来,放在手中细细摩挲。

火红色的勾玉被我长时间佩戴,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都没有摘下来过,经年累月下来表面无比光滑,放在手里泛着温润的光,透着沉沉的热。

用指尖蹭了蹭勾玉的尖端,我思绪飘回了嘉鸣山谷,飘到了在那里出生生长的一个姑娘身上。

森川焰。

森,川,焰。

每一个发音在舌尖破碎,还未传达到空气中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像我每次试图在梦中握住她的手,每次都握了空一样。

我很少梦见她,即使梦见了也不能跟她说话,每次都在张嘴之前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