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暂且不说,就是现在作为一名忍者,真的没有人教过我要怎么卖东西。

要是必须去做的话……

我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会拿着断婆娑指着顾客:“买东西还是要命,自己选一项。”

汗颜着挥开这种不靠谱的遐想,我听见佐伯克哉开始滔滔不绝地向我倾诉。

他好像被我刚才那句疑问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旦打开就完全停不下来,想要将之前挤压的所有的话语和压力全部释放出来,开始跟我解释他的工作,他的公司,然后现在遇到的状况,使用了“那个东西”后又怎么样……

我听得云里雾里,总结了一下就是他遇到了事关他职业生涯的危机,要是没有那个东西辅助提高他的实力,他今天就要被迫辞职,可是用了那个东西之后,他又没有了当时的记忆,只隐约记得一些片段,这让他感到很不安。

失去记忆是什么鬼啊,这小子真的不是被人催眠了吗?

我怀疑地打量着佐伯克哉清亮的瞳孔,被他数次提到的“那个道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我的不断追问下,佐伯克哉不得不举手投降,把一开始不愿意拿出的东西从上衣口袋里掏了出来——

那是一副眼镜。

一副非常普通的金边平框眼镜。

镜片反射着客厅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静静躺在佐伯克哉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