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没有怪罪奈奈生,但毕竟被拐走了一个守护者,还是很不爽。
白兰玩着手里的雨戒又从口袋里掏出晴戒,两枚戒指并排放在手心,上面的宝石在阳光下分别透着蓝色和黄色光芒。
这下好了,还差两个人,她到哪去找这两个苦力。
白兰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弯曲手指收好戒指。
一转身,却对上一双充满好奇的黑色眼睛,这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大活人。
他叫什么来着?毛利雾仁?
也不知道他听去多少。
正当白兰考虑白兰找奈落或者斑先生过来“技术支持”时,毛利雾仁笑了。
他一手握拳,敲在手心,眼睛亮晶晶的,连带着整张秀气的脸孔也闪闪发光:“我懂了!你们是在排练话剧是吗?!演的真好!好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是说一群人不畏强权,坚守自我,可歌可泣的奋斗史。”白兰微笑。
“听上去真不错。”毛利雾仁甚至激动得往前走了两步,“我能知道后面会在哪上映吗?真的很想看呢。”
于是,白兰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
回去的路上,她握着手机还有点恍惚,没想到就这么糊弄了过去,那毛利雾仁似乎坚信她跟奈奈生在排演话剧,连那两枚玛雷戒指都被认定为话剧道具。
晚上麻仓叶王再次发来纸鹤关心白兰今天白天的进展,不知道他在纸鹤上做了什么手脚,原本只能用于传讯信息的纸鹤在院子里发出淡淡的白光,一道半透明的人影就这么在白光形成的光柱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