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主大抵是用水揉成的她,少女呜咽两声,通红的眼眶中又盈满了晶莹的粉泪。

“呜呜呜,我明明就没有给别人看,你居然凶我呜呜呜。”

白芡太阳穴突突直跳,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自打两人从那家店回来开始,这家伙就成了个哭包。

三天两头就要哭上一回,为的还都是些在白芡看来微不足道的事。

她骂过,也像以前那样毫不客气地在对方脑门上弹过,结果这家伙非但没停下,反而哭得更凶。

数天前,因为白芡忙着画图没理她,小姑娘委屈得一个人在沙发上哭成了团,掉落的粉珍珠几乎能把沙发给铺满。

白芡还是出门倒水时发现的,那时候小姑娘就已经快背不过气了,眼睛肿得跟两颗核桃似的,可怜得要命。

人鱼的身子本就娇弱,这么狠地哭上一回,少女足足静养了两天,精力才恢复如初。

白芡便再也不敢让这个小祖宗哭成泪人,就算有时候真的气得很想把这条鱼宰了,对视上小家伙水汪汪作势就要大哭一场的神情,也只能把气忍下来。

这次也一样,早就习惯被人哄的哭包人鱼,一边可怜兮兮地抽噎着,一边很自觉地朝着白芡弯了弯腰。

白芡无奈地把比自己还高出一些的少女揽入怀中,声音也放柔:“没有凶你,我是在跟你讲道理,上次不是就跟你说过吗,不管在谁面前,都不准掀裙子,你忘记了?”

小家伙下巴抵着她的肩头,呜唧唧地为自己解释:“我没有给别人看,我就给你看了,你又不是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