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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压低,像下蛊:“吃黑巧呢,就有一点不好。”

轻扫的指尖,让痕痒漫遍全身,郁溪脚趾在鞋里蜷两蜷,强作镇定问:“怎么?容易过敏?”

江依又笑,眼尾上挑。

郁溪只记得她指尖最后划过的是颈间血管,随着脉搏汩汩跳动,之后她的动作那样快,郁溪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颈间一阵熟悉痛觉。

江依偏头咬了上去,比上次又更多两分力道,细细密密的疼,却又鼓噪着血管兴奋。

江依仰头,潋滟水波间带着些怨:“不许对其他人用第三人称代词。”

“也不许要别人的巧克力。”

郁溪陷进一种晕眩:“那又不代表什么。”

江依纤纤指尖一下一下点在她胸口:“我,吃,醋。”

在郁溪教她别太瞻前顾后,她终于也肯放下那些成熟和自持,一点小女儿情态露出来,令人迷醉。

忽然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咚。

郁溪在一阵紧张里脊背发麻,可她莫名并不想让,怀里搂着江依,看江依翻起眼皮睨她,也没催,反而再次埋首于她颈窝。

这次不是咬,而是吻,舌尖刮过红肿皮肤的表层,轻舔,带来泛着潮润的快意。

外面的人还在敲,咚咚咚砸在郁溪脊骨:“有人在吗?”又自言自语:“这门是坏了么?”

郁溪后脑靠着门阖眼,嘴里几乎忍不住要低吟出声。

好在失控边缘,江依放过了她,门外的人也宣告放弃,脚步离去。

郁溪的喘息凌乱掉在脚边,换来江依低头笑。

最后她一颗一颗,把制服扣子复又帮郁溪扣好,拍拍她胸口:“郁工,好自为之。”

轻推开郁溪,灭了烟,一边拢着头发重新束起,一边踏着轻巧脚步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