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石聞言眼睛微微睜大,隨即笑道:“看來我說的沒錯,你們的關系確實很好。”
白蘭聽到這話跟著笑起來,背對著身後在天色與燈光下流淌墨蘭光暈的河流,圍繞酒店種植的大片綠植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一般柔軟的長發則搖擺著摩擦耳廓。
“也是呢,小綱吉這樣的人,為敵還是為友都蠻有趣味的。”
“所以你才盯著他不放?”吹石理解的說道:“但不管怎麼說也討厭過吧?”
白蘭輕笑,“我不否認自己的趣味生自無數次的勝利,換言之,沢田綱吉的死亡。”手裡的酒杯裝著香檳,在搖晃中淡金色的液體一圈一圈掛上杯壁。
“是因為死掉了才生出的趣味,還是看到了其他的可能性?”吹石也是見過諸多死亡的人,不至於在這種話題下敗下陣來,但是她的話還真難到對方了。
白蘭·傑索玩味道:“我也不清楚呢,吹石醬你清楚嗎?自己為什麼開心也不能好好的開心起來。”
這原本只是個抱著幾分惡意的試探,十分符合白蘭的個人風格,但是吹石卻出乎他意料的給出回答。
吹石:“我當然知道,因為某個人沒在我身邊。”
白蘭:“唉——”他是真被這個答案驚到了。
吹石側過頭,眨眨眼,“覺得我不像是這種人?”
白蘭:“我以為你更果斷,更會玩弄人心。”
因為不管怎麼看,吹石都不像是從一而終的類型,她更是統治的女王,令眾生俯首稱臣。
“哈哈哈,”吹石失笑,纖細修長的脖頸懸掛著的藍寶石一如她眼眸般迷人,“或許是承諾過了,也或許是因為那實在是個小心眼的人,他可學不會妥協和包容啊。”沖白蘭擠擠眼睛,“就像是你對綱吉君那樣,容不得他為另一個敵人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