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又一段,前言不搭后语地,讲述着她眼里的云知。
喻初雪听得心酸,也没再打扰她。
时不时地喻初雪会问她难不难受。
“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醉了?”过了很久,喻初雪问。
“没醉。”喻明夏坐直了身体,回答。
那就是醉了。
醉了酒的喻明夏比平常勇敢许多,思虑的事情也少了许多。
或许这也是件好事儿。
“明夏?”
“嗯。”
“你想不想见云知?”
“想。”
喻初雪从喻明夏的包里翻出手机,刚在联系人里找到云知的名字,后又反应过来。
“你在这儿坐会儿,我打个电话。”
喻初雪回了自己房间,从自己手机上找到云知的名字,拨了过去。
嘟声响了很久,对面才接。
“云知?”
“嗯,这么晚了有事儿吗?”
喻初雪顿了顿,云知这是以为她要和她谈工作吗?
“是有点事儿,有关明夏的。”
“明夏?她怎么了?”
喻初雪忽略掉她前后语气的巨大转变,道:“明夏她今晚参加了一个应酬,酒喝多了,听她们说好像醉了没办法回家,你看你那边……”
“方便吗”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听见听筒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