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还以为那就是胎记什么的。倒是没想到, 那竟然是已经愈合的伤痕。甚至足足在泉的胸口上盘踞了十九年。

“我的母亲是宇智波的情报人员, 父亲则是千手。在当时,宇智波和千手并称为忍界两大忍族。与此同时,双方也是具有千百年血海深仇的敌人。他们俩的结合, 自然是不被容忍的。”

“舅舅死去后,当时宇智波族长的小儿子宇智波泉奈将我带回了族里,而他也是我未来的上司。”

宇智波……泉奈?

中原中也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

倒是与泉的名字有些相近。

“我被关在宇智波族地最偏僻的地方。一直到五岁,宇智波泉奈将我带走。后来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我被他当成探子培训,八岁的时候被送进了花街。”

“那之后,我一直照宇智波泉奈的吩咐,在花街收集情报。一直到我十六岁的时候,宇智波泉奈在对阵千手的战场上重伤,不久后便不治身亡。”

“本来他死了,我是想跑的。但是那家伙临死前给我寄了一封密信,让我继续留在花街,未来辅佐他的哥哥宇智波斑。”

“哥哥?”

“对,宇智波泉奈是宇智波斑的亲兄弟。”

“而宇智波泉奈给我开出的报酬,就是我舅舅的遗物。”

说着,泉从枕边的衣物中,拿出了一个让中原中也眼熟的东西来。

“卷轴?”

泉摸索着打开了卷轴上的系绳,然后将卷轴展开摊在身前。中原中也得以见到泉口中这幅“挂画”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