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白玉堂问展昭,“药物真的能对催眠免疫么?”
展昭想了想,说,“其实很多药物都能让人对催眠免疫。”
“很多?”白玉堂惊讶。
展昭笑了笑,“但确切地说,没有任何一种药物能让人对催眠免疫。”
白玉堂觉得这是个前后矛盾的说法。
展昭见他没明白,就接着说,“举个简单点的梨子,有很多药都能治疗头痛,但有没有一种药吃了之后,能保证你永远不头痛呢?”
白玉堂想了想——这么理解的话,的确是那么回事……
“催眠与其说是一种控制,不如说是一种影响或者干扰。”展昭道,“那个药物,可能只是碰巧被发现对钱裕的画免疫,可钱裕的画,很多人不吃药都是免疫的,sci不是一个中招都都没有么,就那几个闲出屁的家属。”
白玉堂也笑了,“所以免疫只是一种假象或者一种巧合?”
“更确切地说,是一种奢望吧。是绝望之人抓住唯一一根稻草之后的那种感觉。”展昭说,“最后的希望就一定要是真的,绝对不能够怀疑。”
回到警局,众人做了大量的审讯工作,渐渐就将这个“复杂”的案子给捋清楚了。
这个案子,具有多个“缘起”,因不同的目的而发生,不同的立场而纠结,不同的方式而结束。
孙西和李琳琳包括金护士,都不是普通人,而是组织的年轻成员……
金护士口口声声说她对马克凡的事情不了解,这些都纯属胡扯,她不止了解,她还参与,还会帮药剂师盯着马克凡。
孙西是组织成员的后代,从小接受过杀手的培训,平时和正常人一样生活,以义工的名义,经常出入养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