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船人目不交睫严阵以待很久很久,直到有人熬不住哈欠连天,奎达夫号仍旧安安稳稳在漆黑洋面滑行。
于是,扫把头船长安排值班表,命令时刻盯紧保护膜中枢宝石,余下人统统圆润的爬去休息…
我紧了紧斗篷,强撑着快粘到一起的眼皮,打算寻个角落睡一觉,没走两步就被人拽住兜帽直直拖进医务室。
过程省略…然后…
扫把头船长和金发面具男在娘味医生,女王样的爆发中被无数药瓶工具砸出门。
“居然把女人打成这样嗷嗷嗷——”
“你们这群暴/力男!跟右手结婚去吧嗷嗷嗷——”
扫把头船长的表情是这样:(△︹△)#
金发面具男的表情…看不见。
我的表情是这样:﹁﹁
才,才不会跟边治疗边念念叨叨的船医解释,我这身破烂,真不是他家船长打出来的…
…………
事件二:
我裹着绷带活似僵尸,坐在长桌一角安静进食;左右手各自一大溜,哈欠连天体味十足的糙汉子,最上首是看上去没醒连头发都耸拉下来的船长,他往下数第一位金发面具,之后干部们依次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