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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又一次从浴室窗户摸进房间,趁着某些非常不和谐运动开场之前,眼疾手快赏给浑身肥膘的收养人一拳。
等那只人老心不老的东西倒地挺直,我好声好气的问姑娘,愿不愿意跟我做笔小小的交易替自己攒些嫁妆。
过程略过不提,反正得出的结论我与她双方都很满意。
于是趁着夜深人静,我携带大件人型行李悄没声离开,中间经过两次地点转换,最后抵达七水之都。
把姑娘领去见银行经理乔先生的路上,我对她说,乔先生(大概)是个好人并且欠我很多钱,依照欠债还钱的定理,她可以得到妥当安置,所以不用担心。
只是有一点,从那晚开始一个月之内,姑娘最好不要被人发现自己曾经的身份,时间限制过后就随便她。
拎着姑娘跃上乔先生住所阳台,在屋里人有所察觉之前,我将身上所有钱币都给了姑娘,以作为报酬,另外就是一个只能给她的交代:
只要我不死,那位银行经理大概也没胆子出卖她,她大可以安安稳稳先在此地住下,并且为自己将来打算打算。
至于将来…姑娘将来的人生,难道还要我手把手教她怎么活下去吗?
几分钟后,我从阳台落地窗帘里边拽出握着木棍脸色铁青的乔先生,给双方做了个简短介绍,顺便加上我此行目的,也没等穿着睡衣瑟瑟发抖的银行经理回过神,就飞快离开。
回到马林弗德那家饭馆后院某个房间里,那坨东西还瘫在床脚,不过没死,因为我事先有刻意控制好力道。
虽然真心是个渣滓,可现在没到收拾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