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洛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地扫了一眼,没说话。
裴洛卿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会的大家长模样,夏星棠难得看到她这一面,更加来了劲:“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要不你贿赂一下我我保证不……啊!”
“裴洛卿你干什么!家暴犯法你知道吗我要……”
由于夏星棠的主动‘投怀送抱’,一时之间放松警惕,那只在水下被割伤的脚就被裴洛卿抓过去上了药膏。
其实裴洛卿的动作看似很粗鲁,但指腹落在脚心的触感却很温柔。
夏星棠一开始被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后来也渐渐小了声音。
就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兽,只敢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
等到药膏完完整整地将那道贯穿脚心地伤痕给覆盖,夏星棠快速将腿一缩,谁知道忽然又被裴洛卿给抓住。
裴洛卿从一旁抽过几张纸巾擦着手,慢条斯理地问:“不说点什么吗?”
夏星棠刚刚被这么按着脚擦药有点变扭,被再次抓住之后更是迟钝了不少,呐呐道:“什么?”
对方挑眉,狭长的眼眸中略带几分不怀好意:“误会我了,难道不用道歉吗?”
夏星棠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一开始被捉住脚时,脱口而出说人要家暴的胡邹话。
但那也不是她本意啊。
真是越来越小气了。
夏星棠没理,只见裴洛卿低垂着眼睫,轻声道:“我可是会因为你这句话……”
熟悉的话语涌入脑海,夏星棠嘴角抽了一瞬,狐疑地打断裴洛卿:“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会因为这话又伤心一个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