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她又在一家三无小旅馆老老实实窝了一周,这期间台风一直断断续续地肆虐着云城。

等到夏清月将她的身份信息都重新安排好后,夏星棠飞往了大洋彼岸。

离开云城的那一天,天气很好,结束台风后的云城万里无云,整座城都像是被洗涤过一样,十分清透。

往日里出行就要带一堆东西的她,这一回难得就孤零零一个人。

以及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

她望着戒指发愣片刻,最终将其取了下来,贴身收好,胸前内莫名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涩。

结婚的这三年半,她似乎给裴洛卿添了不少麻烦。

对不起。

但真的很高兴能与你相识。

到美国后,夏星棠没有再动用夏家的一分钱,凭借着燕大的文凭和后来杂七杂八的一些投资经验,恰逢又遇扩招,勉勉强强踩着线进了1学府。

如其他普通的留学生,又或是跟曾经出国的裴洛卿一样,体验着与曾经不一样的人生。

得益于导师的教导和开明,平日里夏星棠边读边工作,三年间令不少企业起死回生,华尔街不少势头正盛的公司都向她递来了橄榄枝。

奈何吃惯了二十多年中餐的胃,实在受不了日复一日的西餐。

夏星棠为了自己的胃,也许更是为了她心底不愿意承认的那个隐秘理由。

在三年后,带着她那份镶过金的履历,空降在了铭旗的风险管理部门。

“茵茵你可别看新闻了,我听说那个裴洛卿早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