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它似乎夜视力不佳,直接攀爬到女人的手边,而当它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时,对方已经低垂下眼眸望了它了。
那只鳞斑蟹就这么硬生生地吓到几近断了呼吸。
像是死了。
“我真的就那么可怕吗……”
鲸潋默默嘀咕着,她扯了下嘴角,是在自嘲,然后将身旁吓得个半死的小东西拿了起来,然后扔进了海水里。
她相信,这个小东西离开她手心的一瞬间肯定就当场复活了。
“今晚没有星星啊。”
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鲸潋不用回头就知道对方是谁。
除了洪阙还能有谁能在这里找到她。
“我以为你要回海底去了。”洪阙站在那里,望着那个落寞坐在礁石上的女人,对方看起来就像个可怜的落难者。
他今天回到宅子里,属下告诉他,他的那位朋友说是让驱车带去潋海这片区域了。
让他吓一跳,他以为鲸潋想不开直接跳海再也不上来了。
这家伙要是真打算再次沉睡到海底去,那估计醒来不知道得过去多少年了,而且找到她沉睡的私域又是相当困难,反正他是找不到的。
所以,当他看到这抹该死的身影孤单落座在这里,还有一丝庆幸。
鲸潋回过头,望向对方:“你觉得我应该回海底吗?”
“当然不是,我非常欢迎你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洪阙摇摇头,暗示自己不能伤害一个正受情伤女人脆弱的心灵。
说任何话都得斟酌斟酌。
鲸潋听着,然后又落寞地转过头,手里涅着的是戚闻溪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