喺啦喺啦的声响，也正好惊扰到了正扶着额头思考如何挽救自己崩了的形象的戚闻溪教授。

“鲸潋……？”戚闻溪转过头，看到鲸潋正一脸漠然地看向地面，好似有点奇怪。

鲸潋咽了下嗓子，提醒了对方：“上班要迟到了。”

“你怎么了？”戚闻溪奇怪地望向突然好似变了个人的小鲸潋。

鲸潋抬起头，望向戚闻溪。

她的眼神冰冷地仿佛能冻结戚闻溪的灵魂。

“你为什么那么难受？就因为我说你，你是我女朋友吗？”鲸潋憋不住心事，她看着刚刚戚闻溪的表现以及朝着洪阙快速解释的模样，让她心碎了一地。

要不是看在戚闻溪之前与她温一存还是她喜欢的女人份上，她都说不动能将这个女人吞下去。

“什么？”

“在洪阙面前，你不承认，你说我们只是朋友。”鲸潋应声开口，她没说一个字都很难受。

去他妈的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也是可以做的吗？

戚闻溪这才反应过来，她扯了扯嘴角，她沉浸在自己想要挽回脸面的小世界里完全忘记了鲸潋这一茬了。

鲸潋是在意她没当面承认吗？

那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也不敢承认啊。

“鲸潋，我是因为，不能贸然承认，太突然了，还没准备好。”戚闻溪小声解释着，希望鲸潋能明白。

奈何，鲸潋根本不可能懂得戚闻溪想法里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戚闻溪不愿意承认她们的关系。

“那之前，你说的都是假的吗？”鲸潋沉吟了好几秒，然后反问了一句戚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