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潋被戚闻溪捂住嘴巴,微微皱眉斜视了一眼对方,她本来还愤怒着呢。
结果戚闻溪竟然在她即将爆发之际贴了上来,当然,是用香香的手贴了上来。
戚戚的手好軟好香……好想添……
鲸潋本是如冰一样低劣的心情此刻已然化成了一滩柔水,她就这样任由着戚戚给她捂着嘴,先享受一下手贴再发火也不迟。
于是鲸潋真的用小嘴吧唧了一口戚闻溪的手心。
当然,也就只有戚闻溪自己能感受到鲸潋做的龌一龊事。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瘪犊子还想着亲亲。
“鲸潋,我觉得你简直就是小疯子,怎么能光着脚下地呢?你能不能别气我,你身軆还没恢复好,就这样出来,衣服都不穿多点,知不知道寒从脚入啊?我真的被你……”戚闻溪越说越来气,她真的快要被鲸潋这不爱惜身軆的狗样子气到了,比刚刚听到对方在那么多人面前叫她‘亲爱的’更来火。
洪阙本来还担心鲸潋会翻天来着。
结果瞅着眼前的一幕,他的宝贝“孙女”此刻正被戚小姐耳提面命着,好生地讲着道理,就差没把鲸潋说哭出来。
很好,非常好,终于有个人能治治鲸潋这该死的性子了。
当然,他表面还是如威严的长辈一样走过来怒斥了一下鲸潋。
“鲸潋,你听听戚小姐说的,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軆呢?即使你没爸妈疼你,但是我这把年纪了真的折腾不起为你操这么多的心,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家呢?”
洪阙从内衬口袋里拿出了一叠昂贵的手帕,抹了抹自己鳄鱼般的眼泪,类似好像多么心疼自家不懂事的孙女的老爷子一样。
而卢泽还在旁边扶住了他,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小姐,老爷知道你心里苦,但老爷也苦,他管不住你也很自责。”卢泽很愧疚地说,说完还看向了一旁还捂住鲸潋嘴巴的戚闻溪小姐。
他们这一唱一和,完全把戚闻溪的目光转移到鲸潋不懂事下地胡来了,从而淡化了鲸潋竟住院短短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下地走路了,而且还那么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