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自语。

这片山脉内没有树木，更没有草地，甚至连蓝天白云也没有，整个苍穹都被血色的云层给覆盖了，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一股巨大的压抑感缭绕在四方虚空，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喀！”

突然，他脚下的土地破开，一只森森白骨探了出来。

姜小凡神念惊人，微微侧身就闪开了白骨。

盯着下方，他的神色很平静，一道金色佛芒从他体内冲出，化作一股可怕的劲力，直接将这只森森白骨震的粉碎。

“这里……”

他盯着这片土地，虽然并不在意，但是多少有些好奇。

他在原地立了片刻，终于还是不再多想，抬腿朝着千幽山中央走去。这之后，他并没有走出多远，一具干尸冲了出来，生有三颗头颅，六只眸子极为狰狞。

“噗！”

姜小凡探手，一巴掌将之拍碎。

苍穹上落下的血雨变得有些猛烈起来，如同是一道道密集的水柱从天而降，在这些血柱中，一只只嗜血蝙蝠冲出，俯视耽耽的望着姜小凡，吱吱的鸣叫着。

而后，它们动了，闪电般扑向姜小凡。

“嗖！”

“嗖！”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