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或许冥冥中自有注定，就当是了结了因果。”

姜小凡摇头。

他撕开虚空门户，带着众女跨入其中，眨眼间消失了踪迹。

……

离开那座城池后，一行人又走了许多地方，当然，更多的还是在凡俗世界。只不过，之后他们几乎都是往一些深山老林去。

“不知道刘老他们现在在哪里……”

姜小凡有些感慨。

意外遇到郑永丰和关义承，他不由得想起了皇天门，想到了刘成安老人。他还记得老人亲自带着他赤足行千里的事，这位老者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之一，当初星空上一别，已经太久没有见到对方了。

“小凡，你在想什么吗？”

仙月舞好奇的望着他。

一如往昔，她很受一些小动物们的欢迎，这或许和她是仙体有关。行走深山老林中，她们不管走到哪里，身后都会有一串长长的动物大军跟着，都是跟随着仙月舞的气息而来，连最凶狂的黑熊在她面前都很温顺。

叶缘雪抱着一只小狸猫，撇嘴道：“肯定想着回去欺负冰心姐姐呢。”

冰心顿时脸颊绯红起来。

“哼哼，很好，非常好！等回去，你就老老实实准备好侍寝！”

姜小凡望着叶缘雪冷笑。

叶缘雪直接将小狸猫丢了过去。

姜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