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漠然道。

他右手中精芒淡淡，伤势很快痊愈，有淡淡的星芒流转于肌肤表面。

太一真祖的脸色变得更冷，眸子中闪烁出刺骨的冰凉。

“很久没有人能伤到我了，你真的很好！留你不得。”

它冷声道。

这一刻，它身上的气息变得恐怖到极点，杀意毫不遮掩。

“轰！”

一方浓云从他体内冲出，覆盖了四野八荒，在这片浓云中，密集的纹洛闪烁，给人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铿锵！”

刺耳的兵鸣响起，从无尽浓云中冲出，仿佛有无数柄神兵在颤鸣，给人一种刺骨冰寒的感觉。终于，所有的浓云一起压下，覆盖向姜小凡。

“天则？”

姜小凡眯起双眼。

轮回眼足以望穿一切法，此刻，他看到这等浓云中似有无尽怨灵在咆哮，阴森刺骨，绝世冰凉。

他皱起眉头，有些诧异，因为，他发现这些怨灵所散发出的气息居然和其它第一真界的修士一模一样。这让他觉得古怪，看起来，这片世界的凝聚力并不怎么样，真一天境巅峰的太一真祖，居然也炼制了如此多的第一真界的修士的灵魂。

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太一真祖冷声道：“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它们弱小，所以只能成为亡魂和兵器，没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姜小凡冷笑：“这可不像一个真祖应该说的话，还真是残酷。”

任何世界都有争锋，尤其是修行的世界，争斗无处不在，不可能消失，但是，他不曾想到，一个大世界的领袖竟然会是如此心态，似乎丝毫未曾将其它人当作子民在守护，心中有的只是强大与弱小这两种定义，强大的子民具有价值，可以生存，弱小的子民没有意义，无需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