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了，道对本座无用。”

霄一真祖道。

它也受了伤，但是相比姜小凡而言，它受的伤很轻。

“慢慢就有用了。”

姜小凡道。

他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依旧很平静。他的真实战力高于霄一真祖，此刻却是在以一种不擅长的方式来战斗，自然而然会连续遭受创伤。

不过，这等伤也算有价值。

“嗡！”

他周身天光闪烁，道印变得更加凝练，变得更加浑圆。

霄一真祖渐渐发现了异样，脸色微变，眸子中怒火跳跃：“好一个土著，竟敢将本座的力量当作熔炉来助你推演新术，你好大的胆子！”

它眸子森然，杀意惊人。

姜小凡脸色平静，屈指轻弹，新凝聚而出的道印飞出，压向霄一真祖。

霄一真祖被迫动手，挥出满天符文。

“哧！”

“哧！”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