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必须尽快寻到三人的天道记忆，同时也集齐自己的第一本源。他如今有了第二本源，但是第二本源需要成长的时间，这个成长时间，应该会耗费许久，如今，他可能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需要尽快做个了断。

而且，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总觉得集齐了第一本源后，两宗本源靠在一起，或许会发生一些特殊的变化。

“嗡！”

神念扫开，扩散向四方天地。

他朝着大天地深处走去，神念始终交织在身边，寻觅青天四人的天道记忆，这一走，很快又是数月光阴过去。

这一天，一道精芒在远方闪过。

“那是……”

姜小凡微惊。

熟悉的气息从远处传来，他感觉到了，那是青天当年的波动。没有迟疑，他化作一道光冲了过去，在那前方有着一道自然的漩涡，漩涡很大很惊人，其中的力量有些可怕，纵然天境强者靠近也会感觉到威胁。

不过，对于姜小凡而言，这道漩涡显然并不够看。

他盯着漩涡最中心，那里，最深处有着一抹精芒，闪烁着淡淡的七彩霞光。

“确实是青天的天道记忆。”

他沉声道。

大手探出，缭绕着点点星光，将漩涡最中央的七彩光华抓了出来。

这一缕天道记忆所蕴含的力量与信息并不多，但是能够寻到它就已经算是一件不易的事了。姜小凡将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随后望向这方漩涡深处，在那其中，他看到了一对血色的眸子，眸子中带着一丝懊恼。

“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