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点了点头:“大部分都知道。家里的下人基本上都是几十年的老人,一家一家传下来,再添新人的人数并不多。”
“厨房劈柴的憨强,你知道他何时进府地么?”贾赦就问这个白家唯一使得动铁斧的人。
邹氏眼神冒火,她心里就认定了憨强才是杀人凶手,因为他使得动铁斧,白和安使不动。
“记得,怎么不记得?他进府快十一年了,当年是大嫂以我生明儿为由,家里下人不够伺候进人的,进来的不少,足有二十多个,男人多,女人少,他们全都在府里伺候。”
贾赦仔细品品邹氏这话,眉头深深地邹起来,他觉得这几年有问题,但是想不通。
“还都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不过好像有几个老的已经死了,大人是不是他们有问题?”邹氏特别激动地道,“大人,具体有哪些人,您问我奶娘,她对府里的人事一清二楚。”
贾赦点了点头:“问题很棘手,一旦你们想起什么,一定赶紧告诉我,或者其他几位大人都行,早点破案,还你们一个清白,也让亡灵好走!”
白和安和邹氏使劲点头,就是不为他们自己,也要为儿子着想,儿子还小,不能让他有一个杀人犯的父亲!
夜晚,贾赦和右侍郎几人在开讨论会,讨论进一步的线索。
而另一个大宅院,四周一片黑暗,黑不溜秋的地方,只有一处后院偏僻的房间了,点着一盏灯火。
在风中隐约可以听见,“我亲耳听到的,这次下来的钦差身份贵重,是皇上年前得脸的荣阳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