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我们去把那个匪窝端了吧。”一楼客人们长吁短叹,据说不过短短两个月时间,上顺岭新来的抢匪就做下普遍抢匪会做的事情,抢劫过路人的钱财倒是小事,跑附近的村子去掠夺女人、屠杀无辜百姓,这罪可就大了。
云瑶白了他一眼,想起一出是一出,不过这种抢匪自然要人人得而诛之!
哐当一声,桌子边缘的茶碗掉在地上,还没有喝完的茶水流了一桌子,顺带湿了云瑶的裙子,她瞪着杨过,小家伙还无辜地咧嘴笑,那哐当声音很好听是不是?
“啧啧,不得了,才五个月,手劲就这么大了吗?”云瑶捞起杨过的小手,手上湿湿的,索性茶水不烫。
小二听到声音立即上来收拾,索性地板是木地板,茶碗掉在地上并未摔碎。
这一晚云瑶便住在客栈,想到第二日便能归家,倒也有一份归心似箭的感觉。翌日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云瑶喂饱儿子,吃过早饭便出发回上饶。
上顺岭是一道山岭,陡峭、艰险,山道倒是有四辆马车那么宽,就是山道左边是悬崖,悬崖倒是不深,但是普通人掉下去也活不了。
刚过了陡坡,就进入上顺岭,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云瑶没怎么驱马,它不时地还伸头啃一口路边的杂草。
“救命啊!”伴随着女人惊恐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从树林里的斜坡上滚了下来。
女人抬起头,云瑶看清了她的长相,倒也算是一个漂亮小美人,她的衣服已经不算是衣衫褴褛,而是被人为破坏的。
云瑶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那女人抬起头看到一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瞬间脸上布满绝望,然而她没有说话,嘴角却在做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