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槟现在还是懵的,他还什么都没有说,怎么身份就被拆穿了呢?
离邪不等他辩驳,又道:“除非益堂兄,你认识血杀堂堂主,而且血杀堂堂主与我有嫌隙,让我猜猜他是谁?”
正德帝等人面面相觑,朱祐槟本人已经浑身冒冷汗了,这个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堂弟似乎变得特别邪门呢!
“能让益堂兄不顾同族之情,必然也是同族之人。”正德帝等人心中暗忖,说话能别这么喘么?
离邪扬了扬眉:“不若陛下邀请徽堂兄出来见一见呢?”就原主这般病秧子的情况,能与他结怨的人较少,而唯一有特别明显的嫌隙的人还是从上一代遗传下来的,当然朱祐樒本人不在乎,但是不代表徽简王朱祐枱不记恨吧?
正德帝脸色顿时有些茫然,朱同神色刹那突变,徽简王吗?难怪如此!
这要牵涉到上一代的恩怨情仇,原主朱祐樒的父亲朱见泽与朱祐枱的父亲朱见沛当年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个美人结怨,事情经过现在无人得知,只知道那美人最后死了,朱见泽和朱见沛两人便成为仇人,而朱见沛愣是熬死了朱见泽才甘心死去,朱见泽是正德元年去世的,朱见沛是正德二年去世的,两人其实就相差一个月时间。
正德帝惊讶地道:“徽王叔也在啊,今日真是个神奇的日子!”他不免感叹!
朱祐槟这会不敢让离邪和皇帝呆在外面了,再任由离邪胡说八道,只怕好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栽在他们头上了。
官兵依旧驻守在外面,神星别庄里面,朱祐槟面对着正德帝和离邪,那真是头都大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这么被人拆穿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