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胤禩的四个女人都有孕了,八福晋这三月份就临盆了,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比她晚四个月左右,那也是在七月份就要生产了,另外两个格格晚了侧福晋一个月,也是八月份临盆的样子。这胤禩孕育能力这么强,十一月嫁入八贝勒府的新妇,想来传出怀孕的喜讯也不久了。
果不其然,二月初,八贝勒府又传出来振奋人心的喜讯,那两个庶福晋都有孕了,一个多月的样子。
墨香和墨雨耷拉着脑袋听着管家有气无力地通报喜讯,云瑶倒是乐呵极了,听着管家说完之后,依旧微笑道:“李管家,这是八贝勒的喜事,准备两份贺礼,赶紧送到八贝勒府上吧。”
李崇舟鄢哒哒地点头,他这前脚来找福晋报讯,后脚皇宫里面的赏赐就到了八贝勒府上了,他打开仪门一条缝,看着笑得像个弥罗佛的八贝勒府上的管家石安,心中暗暗地唾弃,这会高兴了,孩子还没有生下来,谁知道是阿哥还是格格?
皇宫中,康熙和宁妃的确高兴,他这诸多的儿子当中,老大老二老五老七的子嗣缘都不太好,老三虽然有两个儿子,庶福晋又怀上了,但是老三的两个儿子都是病病歪歪的,看着就让人担心能不能养活。而老八这才成亲不到一年,这后院的女人都怀上了,老八这种子质量不错嘛。
转念又想到老四,康熙那神色就寡淡了几分,原本他打算今年给老四赐几个女人,却不想老四带着他那支军队跑了,还美其名曰跑出去剿匪了。就他呆在京城的这么点时间,哪有时间造孙子。老四媳妇也是个不争气的,看来生不出孙子了,那干脆就等明年选秀给老四多赐几个女人,不指望德妃,他看着谁有福相就赐给老四吧。
康熙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杂念甩开,继续批阅奏折,李德全又抱着一摞奏折进来了,这些是地方官呈递上来的。
想到方才通政使那有些干硬的笑容,李德全有些不解。
“皇上,这是通州知府及其州郡辖下县令等呈递上来的奏折。”李德全把奏折往左侧靠墙的悬空台上一放,按照区域标签规整的放好。
康熙只是摆了摆手,李德全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皇上,方才送奏折的通政使布大人神色有些奇异,奴才琢磨着这些奏折当中应当有特殊之处。”
康熙一下子有了几分好奇,他抬起头,让李德全把那摞奏折抱过来,他先检测一下,看看到底有何神异之处。
康熙快速翻阅了几本奏折,都没有什么特异之处,直到第五份奏折,这是通州辖下安山县县令上诉的奏折。
安山县县令在奏折中所疏,是大大地表扬从京城而来的一支军队战狼军队,帮他剿灭了安山县周围所有山脉的山匪,还揪出了不少与山匪勾结的富商豪强,还安山县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他要为战狼队表功,尤其是参将四贝勒。
康熙非常惊讶,但是惊讶之后,又是满心的欣慰,作为父亲,他自然希望儿子有所成就。
通州离着京城两百里,安山县是最为偏西的一个县城,辖下山脉众多,所以盘旋着不少山匪,不过这些山匪没成气候,又有人包庇,是以官府一直没怎么派军队剿匪。离邪他们风餐露宿十几天,原本以离邪的能力,他一个人就能单挑了这些匪徒的山寨,但是他是为了锻炼战狼队成员的,所以剿匪的行动完全是战狼队各小组成员谋划完成的,就因为是新手,所以才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离开安山县之后,离邪他们两百多人继续往西走,来到五十里外的灵州府城停留下来了。这次离邪打算在灵州府城停留一个月左右,他这回是打算教战狼队成员如何观察别人。这事必然是要在人多的地方进行,人少的地方不起作用,所以大家换上便装,全都进了灵州府城。离邪扮作富家公子,游华等人就扮作护卫,还有一部分人打散进入灵州府城。
云瑶接到离邪的书信是在二月中旬,这是离邪暂时在灵州府城驻留时候写的书信,厚厚一摞,交代了他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听他说要在灵州府城停留,云瑶当即就回了信,等他们以后落脚地不稳定,她也没法给他传信。
信件送出去之后,云瑶让李崇舟去打听离邪在安山县所做作为可有引起朝廷大臣的关注,她觉得离邪又没有隐藏行踪,安山县那么大的动静,不应该没有被人注意到才是。李崇舟打听回来的消息,确实朝臣们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且还有人往皇上面前递谗言,说四贝勒这样的做法是枉顾军纪,不可取,皇上应该立即传召四贝勒回京,收回战狼队的权利。八贝勒的下属也在八贝勒面前进谗言,毕竟对于一位皇阿哥而言,手上掌着军权实在是不可取,要是这位皇阿哥有异心,那可就是朝廷的大患,也是八贝勒以后的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