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邪扬了扬眉,意气风发地道:“没事,我是老板,就算你是花瓶,我也能把你捧红!”
景然再次无言以对,到底乐生是哪里来的自信?或许他应该对他这么相信他而感到高兴才是,只是乐生这样理所当然地把真鸿当做他的一份子,他心中太担忧了。
回到真鸿,时间已是下午四点过,不过越野车刚开进凯悦大厦的停车场,就发觉这里有很大的不对劲。
离邪扬了扬眉,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圈四周,入口和出口保安室的保安好像换人了,完全不是保安公司的菜鸟保安,这些人应该都是真正的兵才是。
景然也觉得有点怪,空气里弥漫着不消停的气息,只是他没有那么敏锐的感知,等进了真鸿大厅,就听到前台小姐和真鸿的保安们在议论,说凯悦大厦换主人和物业了,凯悦大厦新物业挨个通知除了真鸿以外的业主们在一个月内搬走,而物业却在最快的速度换人了。
事实上这则消息是一个小时前由新来客串物业的谭少校等人通知的,云瑶有点无语,果然是国家出手,财大气粗,直接把凯悦大厦征收了是吧?
真鸿员工完全懵逼了,真鸿在凯悦大厦已有二十多年了,要他们搬到哪里去?真鸿才经过风波,这才安定下来啊。
幸好最后袁总说真鸿不会搬,让大家照常上班。
离邪当着不知道,反正最初他和云瑶商议的就是与国家打交道的事情完全就是云瑶的事儿,离邪就安心当他的小白脸。
他和景然来到三楼云瑶的办公室,袁安安横七竖八地躺着外面的沙发上,手上还举着一本童话书。
离邪眼睛一横,伸手就把童话书拿了起来:“袁安安,谁让你躺着看书的?”躺着看书大人可以做,小孩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