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花:“??”

——现在的青少年说话已经如此让人听不懂了吗?!

“你们俩讨论完了吗?”旁边忽然插进五条悟的话语,白毛凑过来,“咱们二胡怎么买?话说我不会拉这个。”

千穗理:“这条风情街应该有卖的吧——没事,不用会拉,就需要一种鬼哭狼嚎的效果。”

她接着又转向老太太脑花,轻巧眨眼道:“奶奶,您等会能表演出效果吗?”

老太太脑花:“什么效果?”

“就是那种颤抖的双手,泪光闪闪的表情,”五条悟比划着,“富有真实的痛感。”

脑花善于表演,不过哭这种姿态倒是不怎么经常练习。考虑到此时壳子的状态,脑花同样伪装了一下,假装不熟练地回答:“这个有点为难我老人家了,不过我会尽力配合你们年轻人的。”

它拄着拐杖,咳嗽几声,接着道:“或者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帮我进入下状态。”

五条悟略微思索:“通常都是喷点辣椒水吧,或者自己拧自己一下。”

“辣椒水就算了,我这把年纪的眼睛受不住。”老太太脑花沙哑道,她看向千穗理,“小姑娘,不然你帮我进入下状态?”

“我吗?怎么做?”千穗理歪头。

脑花打算通过一定的肢体接触,试探出关于银发少女的更多信息,顺带着附上一点点隐蔽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