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年头悲剧结尾的小说有的是，时不时虐一把都很正常。

特别这年头还有牛头人主角的存在，并有一堆人极为支持绿绿更健康的理念。

“能详细解释一下书吗？”

【叮，需主人实力达到十星级，并花费五百万积分，便可得知天命者的来历，以及天命的真相。】

林陌摸了摸下巴，神情倒也不算太意外。

“天意就是帝一对吗？”

【暂时是。】

林陌眉头微皱，这种回答他很不满意，不过他也知道系统的德行，再继续追问估计还是老一套。

“第三劫指的就是命运？”

【不全是。】

“天外之魔是否真实存在？”

【存在。】

“任月轩还活着吗？”

【……】

“？？？？？”

半炷香时间后，林陌放弃了追问，而且他也发现可能有些问题系统是能回答的，但需要耗费大量积分进行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