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林陌都未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表明会站在哪一方，但以人皇的角度来看，轩辕认为林陌让欧阳赤离与司马鸿移联手已经是表现出一些倾向。

对于这个结果，说不上最好，可也不算太差劲。

而等到二者离开忘忧山秘境后，轩辕突然认真的看向司马鸿移道：

“司马先生，还记得当时我们的约定吗？”

司马鸿移点了点头，曾经他加入元初楼时，已经被轩辕点明了他另有目的，且两人的合作也只持续到大劫之前。

“楼主应该明白我的决意。”

对于能说服林陌让欧阳赤离提前站队，确实是司马鸿移的功劳，虽然这个过程让轩辕感觉有一些他看不透的猫腻，但结果无疑是对人族有利的。

可就是如此，他更加搞不懂司马鸿移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毕竟司马世家那被誉为天之走狗的名号始终是一些隐患。

“你所忠诚的天，是它还是帝一？”

司马鸿移耸了耸肩道：

“忠诚？我虽是司马世家的一员，司马世家却无法代表我司马鸿移做出任何决定。

楼主应该明白我们这类人最感兴趣的是什么？”

轩辕不在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后，向着人族的驻地而去。

司马鸿移笑了笑，手中的冰蓝羽扇轻轻挥动，他最后看了一眼忘忧山秘境的方向，口中低声呢喃道：“天下五智可是有六人啊……”

……

唯我道宫。

在司马鸿移与轩辕离开后，林陌便看向身旁的夫子，在这一个月以来，夫子已经对这方世界的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