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问题吗？”血先生的阴阳羽扇轻轻挥动道。

帝一沉默片刻道：

“那三人为何肯为了你赴死？还有他们是如何突破碎空境的？”

血先生知晓他指的是三位初代帝皇，随意答道：

“还记得之前本尊去了一趟界中界吗，对于神道你一无所知，所以本尊提前留下一些小手段自是轻而易举。

至于他们三人肯为了我赴死，这句话就有一些歧义了。

一直以来他们效忠的都是神尊，我指的是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倒霉蛋。

作为下一任的天意，他虽然很苟，但还是有些本事的。

按照那个神尊的布置，这三人应该是在关键时刻背刺你一刀，不过在我看来这个想法有些天真，既如此还不如成就我。

对了，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他们至死都没有发现神尊已经早他们一步去投胎了。”

帝一看着神色平静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极其恶劣的气息的血先生，只感觉心中涌现出一股寒意。

“即是到了最后，那我也向你提出一个问题，你应该不介意吧。”血先生看向帝一道。

帝一明白对方想要问的是什么，到了此时此刻一些隐瞒确实已经没有太大的必要。

他指了指上空，武道长河与神道长河悬浮在九天之上，只是比起之前它们看起来要壮大了数倍。

看样因为那些碎空境强者还有无数民众的死亡，反而成就了这方世界。

“你觉得它们来源于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