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那个人一直爱着自己,也相信他在得知我的身世以后,会同样深爱着我,可是……”

可是事实却是,那个人选择了将他与他之间的联系彻底无视。

“他才不在意我呢。”

小孩儿鼓起脸颊,委屈又失落地说。

雷尔低头和戒面中的voldeort对视一眼。

“不,事情或许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说。

“嗯?哥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亚利安茫然。

雷尔低低垂下眼睑,神情间难得地带上了几分凝重。

“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他低声说。“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处理,或许……”

“他已经没有几年可活了。”

就在雷尔这么说着的同时,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八楼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挽起袖角,在宽大袍袖的遮盖下,他右边的整条手臂看上去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灼烧过一样,焦痕遍布。

仔细一看它们甚至好像是活的一样,似乎在缓慢四处蠕动着,不断侵蚀占领着那些完好的皮肤……

“原谅我,盖勒特。”

苦笑着看着手臂上比之前扩大了近乎五分之一的焦黑面积,老校长脸上,隐隐透出了几分悲哀和决绝的味道。

“我不能……让这样的自己回到你和孩子们身边。”

“只有几年的团聚,这算得了什么呢?”

“与之后又是几十年的永诀相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