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君媃抓住了他蹂躏在自己胸口的手,睁开眼缝,“你想干什么?”
苗毅直言不讳道:“我想做掉她……全家!”
“……”皇甫君媃一下就清醒了过来,猛然坐起,瞪大了明眸,“你疯了吧?王卓已是一方诸侯,动他会有多大的风险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动他干嘛?夏侯承宇的意思?”说的这么明白了,只要不笨想不猜出是谁指使的都难。
苗毅:“正因为有风险,所以才让你帮忙打探消息,不然我找你干嘛?”
“混蛋!”皇甫君媃有点火大,摁翻苗毅一阵扑打,最后气犹未消,爬了起来捡起衣服就穿,真的有些生气了。
然而有苗毅在旁捣乱,衣服拉上又被苗毅扯下了,反复几次两人拉锯之下衣服都被撕裂了,最后皇甫君媃干脆衣服也不要了,弃下衣裙光着身子跑了,两人早就坦荡见惯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待苗毅穿戴好施法搜索海岛再次找到她时,她正在山涧水潭中沐浴,苗毅又除下衣物死皮赖脸也泡进了水潭,乐呵呵道:“和你开玩笑呢,真生气了?”
皇甫君媃挥手一扫,泼了他一脸的水,没好气道:“我现在算什么?算你什么人?对,就像你刚才说的,平常看着挺端庄稳重的一个人,背地里尽干不知羞耻见不得人的事。”
苗毅很想说,这不是你当初自己乐意的吗?然而他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只问道:“你后悔了?”
皇甫君媃欲言又止,后悔倒也谈不上,可扪心自问,两人偷偷摸摸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比情初始的时候一切都能甘之若饴,时间久了偶尔看看成双成对的别人,自己也不比别的女人差,为何只有羡慕的份?再想到苗毅家有妻妾相伴,自己算什么?心中多少有些怨言,或者有些委屈,家里不知情的亲朋也时有良配介绍给她,也许不如苗毅这个一方诸侯,也不如苗毅优秀,可至少能给她个堂而皇之的名分,不用偷偷摸摸。
人总是没有什么想要什么,话到嘴边改了口,“你才后悔了!我的意思是我没办法帮你,我能插手的范围有限,突然去打听琴妃一家子的事,你就不怕我引起别人的怀疑?”
苗毅随口就来,“跟你娘说,你娘的权限更大,关注一些事情不容易惹来怀疑,让你娘去打探。”
如今的他说出这种话来没丝毫的不好意思,对有些事情已经驾重就轻,确切地说是有了拿捏的自信,直接就把皇甫端容给使唤上了,如今的皇甫端容如果再拿什么话来威胁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威慑力,这边已经在直接算计青主一家子了,其渐养出来的心魄足以无惧一些东西。
“你脸皮够后的,这样对人家女儿,还敢派事给人家干?”皇甫君媃鄙视一声。
苗毅呵呵道:“都是一家人,迟早是要公开的,不可能瞒一辈子,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这话听者有意,无异于给了一个确切的希望和保证,一下就说进了皇甫君媃的心坎里,让她满心甜蜜直冒舒爽,转瞬所有委屈都一扫而空,明眸水汪汪要滴水似的,“死样!”骂了声没完,又张臂扑了上来主动纠缠,热情似火要融化人的劲头又出来了,苗毅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