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和迪卢木多之间根本就没什么直接意义上的联系,怎么可能其中一个死去,另一个也就要跟着一同消失?

看着呆立在原地神情茫然的红发少年,saber和爱丽丝菲尔眼中不由带上了几分不忍和歉然——说到底,造成这样结果的罪魁祸首,可不就是切嗣么?

虽然他没有直接对迪卢木多出手,但是造成ncer的死亡的,却的确是他没错。

如果眼前这少年要将账算在切嗣身上,她们真的一点都不会感觉意外。

而被妻子和servant一致认定成了罪魁祸首的黑发男人却没有丝毫动容。

他的眼神精准无比地落在少年光洁如玉的左手手背上。

在那里,之前还鲜明无比地存在在那处肌肤之上的作为被圣杯选为aster证明的艳红令咒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在带走了少年作为aster参与圣杯战争资格的同时,也似乎是在证明着,少年对圣杯似乎并未怀有什么深刻的执念……

切嗣眉头微皱。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地步,肯尼斯和索拉肯定不能再留。

事实上若非刚刚出现的那一幕变故,在他点起香烟吸上第一口的时候,埋伏在暗处的舞弥就应该已经出手,将他们干掉了。

却不想中途被一点意外打断。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肯尼斯和索拉现在这样的状态,想解决他们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罢了,真正让切嗣感到头疼的,其实是那个垂首伫立的神秘红发少年。

对方看似对圣杯并无执念,之前即使参与了对caster的围剿,但目的看来似乎也并非为了令咒。

他和枪兵倒是意外地相性不错,一个是为了能与不同时代的英灵交手,并在这个过程中成全自己的忠君之道,另一个则似乎只是对圣杯战争有些兴趣,但对最终的结果,却好像并不是怎么太在意——这点就像刚刚说过的那样,从枪兵成为击杀caster的最大功臣,但他却并未前去教会领取作为奖励的令咒,就能窥见不少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