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带她走。”

父亲暴躁道:“滚吧,带着她给我滚!年纪这么大了都还没有觉醒术式,只能拿去联姻还蠢笨学不会礼仪,累赘一个!”

哥哥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突然停下,淡漠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落到没有给出多少亲情的父母身上。

“父亲、母亲。”

年幼的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下身子,被五条悟没有感情冰冷的念出的称呼而感到惊惧。

无边的寒意从脚底蔓延。

应该是快要下雨了,天气阴沉沉,乌云沉重的不断下压,门缝的蚂蚁组成长队运送着掉落在地的糖块。

她耳边响起嗡鸣声,一阵又一阵。

垂垂欲坠的第一滴雨终于落下,“嘀嗒”第一声响,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绵连在一起。

带着潮湿、陈旧的泥土气息的风吹入。

耳边嗡鸣声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哥哥的一句话。

他说:“如果你们不要她,那她就是我的了。”

她磕磕绊绊的努力跟上他的步伐,越走越远,离这个地方。

被五条悟带走之后,她并不能时常和他见面。

他需要学习知识,练习咒式,忙碌的见不到人影。

那时候她还没有觉醒咒式,像个离群的孤鸟,缩在壳中,只敢探出脑袋,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一个哥哥。

可寥寥无几的见面,让她陷入了恐慌之中,试图做出什么去吸引她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