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纪久咬了口甜腻的和果子,甜的直皱眉,也不知道她哥哥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
她勉强将口中的和果子咽下, 喝了口苦涩的清茶将甜味压下。
“像寄生虫一样抢夺别人的身体, 继承他的术式他的家人他所有的一切。”
五条纪久托着下巴, 恶意从眼眸中一闪而过:“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羂索感觉被人狠狠在脑上扎了一刀,然而下一刻, 温柔的手又将他的创伤抚平, 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如果可以, 我也想拥有这样的术式呢。”
五条纪久手指抚摸着茶杯侧边, 性质高涨, 问了些很多奇怪的问题。
羂索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全都耐心解答了。
明明他来找五条纪久,只是为了报当时的仇。
五条纪久凑近了些:“如果你占据的是有家庭的人,岂不是当场就收获了妻子?这可真是个实用的咒式,比我的好玩多了。”
羂索:“……??”
她在兴奋什么?
羂索吐出一句让五条纪久笑容僵硬的话:“你是加茂宪伦的未婚妻。”
占据了加茂宪伦身体,继承了他所有一切的是他。
这也就代表着,五条纪久是他的未婚妻。
隐秘的喜悦和浓烈的恶意一齐迸发。
“这样啊。”
五条纪久把玩着刚刚从腰间取下的蛇头匕首,蛇柄上的翠绿双眸和五条纪久对视,她抬头看向羂索,带着笑道:“本来想留你打发无聊的日子,可你惹恼了我。”
能自愿成为宿傩的追随者并且和他四处横行的五条纪久当然算不上什么好人,杀人于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羂索察觉到了危险。
弱是与五条纪久对上,他这具身体能全省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