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纯粹是习惯让她适应了。

“情。”

森鸥外突然叫了句。

“嗯?”

五条情还在摆弄着他的头发,沾着奶油的发梢已经湿漉漉一片,她用手指拨开,没了粘腻的感觉。

“应该好多了。”

森鸥外抱住她的腰,失重感让五条情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脖颈。

五条情被他抱着坐在了台子上。

五条情俯身看他,一脸无奈:“森先生你这又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手掌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没有情欲也没有侵略性的一个无比纯粹的吻。

五条情能看到他一向不留痕迹的双眸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这双眼中有过港口afia,有过横滨,现在也有她。

扣着她手掌的手下移,抱住了她的腰,又将她从台子上带了下来。

他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渣扎的五条情有些痒。

森鸥外唇瓣上沾着些许的水渍,很快就干涸,和唇瓣融为一体。

“森先生这又是整哪出?”

森鸥外一脸坦然:“没什么,就是想亲你了。”

五条情摸着他的下巴,触感很奇妙,掌心刮的痒痒的,又让她有点流连忘返。

她提醒道:“森先生,该刮胡子了。”

森鸥外自然而然地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