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忘记了啊,那个小姑娘。不过忘了也好,想起来的话,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么让人喜爱的样子了。”

白烟再一次升起,奴良滑瓢在鸦天狗焦急的眼神里露出怡然自得的笑。

“无妨,儿孙自有儿孙福。”

鸩替陆生换了腰部的绷带。

“你这次到底惹了什么东西?”他皱着眉看着陆生腰上的伤口,“这么强的怨气……我可不知道什么妖怪的【畏】能弄出这个效果。”

陆生看着伤口上时隐时现的黑气,无奈的叹了口气。

“出了点意外,没想到会变成那么大的家伙啊。”

真奈正巧推开拉门,听到两人的问话,好奇的询问道。

“什么大家伙?”

陆生道:“没有什么,倒是你手里端着的是……”

“我看到还有些米饭和烤鳗鱼,就做了个鳗鱼茶。”她微笑着放下托盘,水蓝色的眼睛望向鸩,“鸩先生要不要一起吃一点?”

“哦!那我就……”鸩扫到了陆生的眼神,话锋飞快的一转,“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侍女应该给我留了饭。”

陆生笑眯眯的看着鸩,道:“不要让鹤等急了,她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鸩(眼神死):“我先走了。”

陆生满意的收回目光,看着真奈熟练地将碗筷摆好,将烤好的鳗鱼加在饭里,又夹了一些海苔和葱花洒在切成细条的鳗鱼上,再薄薄的撒上一层白芝麻,端起一边的茶壶将浓香的鱼骨汤头浇下,一时间诱人的香味合着腾腾升起的热气弥漫在室内,引得陆生的手指不自觉的动了动。

“好了。”真奈轻轻拍了拍手,“有伤口的人不能吃酱油,也要忌辛辣,所以这两样调料我就没有放,如果觉得淡可以加点盐,盐罐在这里。”